“對,大武小時候,奴婢經(jīng)常包這個哄他,主要是白面金貴,家里也買不起肉,莊戶人家都用這個哄孩子開心。”何嬤嬤笑著說道,“上不得臺面的東西,就是讓夫人您嘗嘗鮮。”“味道不錯,洙芳,你拿幾個給沈公子送過去。”謝婉瑜說道。沈瑾煜一直在這里養(yǎng)病,如今就算身體好了,也沒有要走的意思。謝婉瑜不忘他的恩情,所以也沒有要趕他走的意思。洙芳應了一聲,轉(zhuǎn)身出門,卻差點被來人撞上。“啊!”洙芳嚇了驚呼一聲,然后急忙跪下,“奴婢給王爺請安。”“出去。”太叔瑱只說了這一句,然后就大步走到謝婉瑜面前,見她手里拿著饅頭,嘴巴塞得鼓鼓的,不由愣住。“王爺,您怎么來了。”謝婉瑜含糊不清的說道。太叔瑱劍眉微微蹙起,“你不是病了嗎?”“沒有啊!”謝婉瑜說道。洙芳見瞞不住了,立刻說道,“夫人,是汾蘭姑娘許久不來,所以奴婢才編了這么個由頭的。”“行了,快出去拿豆包。”何嬤嬤一邊說著,一邊拉著洙芳出了門。太叔瑱這才松了口氣,然后說道,“汾蘭這陣子病了,所以就沒來。”“是這樣啊。”謝婉瑜點點頭。那日之后,汾蘭就沒有過來,謝婉瑜以為汾蘭是自慚形穢,沒臉見她,沒想到這丫頭竟然是病了。兩人一時無話,房間里只能聽到他們二人的呼吸聲。“你最近怎么樣?”“你最近怎么樣?”兩個人同時開口,又同時停下。自從那天的事情之后,兩個人就沒見面,如今見面又想起了那日同床共枕的場面,都有幾分尷尬。最后還是太叔瑱調(diào)整過來,“如今西夏國咄咄逼人,恐怕要打仗了,已經(jīng)開始準備糧草了。”之前太叔瑱就說過要打仗了。沒想到這一刻還是來了。謝婉瑜表情有幾分凝重,楚慎是西夏國的大皇子,如今他豈不是要跟太叔瑱站到對立面?她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。“王爺還是會領兵出征嗎?”謝婉瑜問道。太叔瑱看著她,點點頭,“本王是在戰(zhàn)場上長大的,有生之年,自然要在戰(zhàn)場上廝殺。”他說完,似乎又想說什么。可是卻蹙了一下眉頭。“王爺,戰(zhàn)場上刀劍無眼,您可要小心啊。”謝婉瑜擔憂的說道。太叔瑱眉眼舒展,不禁露出了一個笑容,“有你這句話,本王自會小心。”頓了一下,他面色凝重,“蕭家既然能把你送給我,自然也會把你送給其他人。”說到這里,他頓住,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以什么樣的身份告訴謝婉瑜保護好自己。還是謝婉瑜說道,“我從來不會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。”“如此,便好。”太叔瑱說完,將手上的珊瑚手釧摘了下來,遞給了謝婉瑜,“這個送給你,汾蘭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