參給你。”
我轟然笑出聲。
母親所求,我早該知曉。
磕頭一拜,眼眶濕潤,“孩兒——”
“謝過母親。”
從此以后,我便故意疏遠她。
可我又忍不住靠近連翹。
我問她那個奸夫是誰,她卻不肯告訴我。
我在想,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值得她如此維護?
我嫉妒的快要發(fā)瘋。
卻從不知道她心底有那么多委屈。
她穿上喜服,上了旁人的花轎,戴著大紅蓋頭的模樣好漂亮。
可她卻拿簪子刺傷了我。
那一刻,我在想,她有多恨我?
可我無論如何也不想讓她走。
不想親眼看著她嫁給別的男人。
母親攔著我,不肯讓我去追,我氣急之下噴出了一口血,母親才告訴了我真相。
“那夜,確實是連翹。”
原來是母親偷龍轉(zhuǎn)鳳,趁著連翹離開,故意讓沈嬌來到我身旁。
也是母親,灌了她啞藥讓她無法開口。
“可你和她,這輩子都絕無可能。”
“淮景,你覺得你親手墮了她的孩兒,她還會愛你嗎?”
母親說的對。
是我啊。
是我親手害她落得如此境地。
自此我大病一場,整個謝府仿佛陷入一片死寂。
母親愁白了頭發(fā)。
身體每況愈下。
我還是放不下連翹。
我不明白,為什么她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?
風(fēng)雪里。
她告訴我。
“謝淮景,我承認(rèn)我曾愛慕過你。”
原來。
我們也曾兩心相通過。”可那也只是曾經(jīng)。”
我的胸口像是被刺入一把鋒利的刀,痛到血肉模糊。
是我親手造就了如今的一切。
“如今,我只想跟我的夫君白首不分離。”
“所以,放過他,也放過我,好嗎?”
我望著她單薄的背影,低聲笑道:“不好。一點也不好。”
我想,我真是瘋魔了。
看見她夸那個男人,我覺得心里發(fā)酸發(fā)澀。
分明從前,她整天掛在嘴邊的人,是我。
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