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,所以他能輕易地知道我的行蹤。
他以為自己迢迢趕來,我會感動不已。
可我卻只是漠然地說:“我不會改變主意的,別做無用功。”
他雙眸驟然一深,搖搖頭,低聲央求:“這么多天,氣也該消了。”
“我想你了,我們回家吧。”
我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,有些厭煩地說:“我最后再說一次,我沒有生氣。”
“我不想再見到你,你走吧。”
姜野無論如何都不肯走,他卑微認錯:“我真的知道錯了,但我發(fā)誓,這樣的錯誤,我只犯了一次。”
“我已經(jīng)開除夏夢了,從此以后我不會再見她!”
“漫漫,你相信我好不好!”
我淡淡地說:“我相信你。”
“可是離婚這件事,跟夏夢無關(guān)。”
“就算你下半輩子永遠不出軌,我也不會再愛你。”
“姜野,我們不合適。”
他好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:“不合適?”
“你親口說過,我們是全世界最合適的一對!”
我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:“是嗎?”
“婚禮上你也親口說過,會一輩子愛護我,你做到了嗎?”
“我替你擋酒之后整夜頭痛,你抱著我說,等我們有錢了,你再也不會讓我受這些委屈,你做到了嗎?”
他被我問住,臉上流露出愧色。
我和姜野酒量都不好,可談生意總有要喝酒的時候。
尤其創(chuàng)業(yè)初期,他人微言輕,跟誰敬酒都得整杯飲盡。
那時我在酒桌上幫他擋了無數(shù)次的酒。
可以說,現(xiàn)在公司的很多老客戶,都是我當時在酒桌上幫他談下來的。
他不是沒見過我應酬回家后,整晚頭痛欲裂的樣子。
他全都知道,卻為了給夏夢爭一口氣,逼我陪周總喝酒。
當時過境遷,那些熱戀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