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說宛總的老婆在場,琪琪太不自量力了。
還有有人在說琪琪的名聲早就臭了,別說宛總,任何有身份的人都不會搭理她了。
蕭琪干脆躺在地上,哈哈大笑。
笑著笑著,她哭了起來,眼淚混著眼線液,在臉上留下黑色的痕跡。
沒人去扶她,也沒人安慰她。
蕭琪哭夠了后,一把站起,點開手機里的錄音。
是那天在包間的錄音。
宛大富的污言穢語,鞭打辱罵,混雜著蕭琪的哭喊和求饒。
后面竟然出現了霍禹的聲音,他問宛大富玩夠了沒有,吩咐人把昏迷的蕭琪抬出去。
這事引起軒然大波,霍家和雷家再怎么掩蓋,也無濟于事。
警察隨之介入調查,宛大富脫不了干系。
霍禹的風評降到極點,雷家也對他很不滿意。
想必霍家內部又有一場腥風血雨。
后來我經過洗腳城時見過蕭琪一次,她頭發凌亂,穿著緊身的蕾絲女仆裝,正送一個男人出門。
見到我,她追出來好遠。
“蕭玥,當時我追尾霍禹前,你為什不阻止我?”
說這話時,她和前世撞我前一樣,眼含恨意。
第二天,我向公司申請調動,去了國外工作。
五年后,警察通知我蕭琪死在出租屋里。
我是她唯一在世的親屬,問遺體該如何處置。
“燒了吧。”
我掛掉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