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去的,你都要當我爹了,你不知道?
我笑著問。
禿頭罵人的話,都憋了回去,而剩下的兩個人,更是嚇的后退。
我俯下身,近在咫尺的盯著禿頭看:你兒子在一家建筑公司做設計對吧?
你孫子讀三小吧?
你你,我求你別……他話沒說話,我便將麻將牌塞進他嘴里。
記著,千萬別惹我,因為我真的敢sharen啊。
我拍了拍他的臉說。
9、那兩個人,跑掉了。
而禿頭想跑,但卻不敢跑。
我指著被水果刀刺出血的肩膀說:你想殺我,被我反制,還是報警吧。
別!
禿頭怕了我了,也猜出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了:我給你錢,一萬行不行?
加個零。
我只說了三個字。
禿頭沒猶豫,立刻掏出手機轉賬,而且在我的要求下,他轉賬備注上寫著:醫藥費。
從頭到尾,我媽就笑呵呵的看,一句話都沒說。
而等人都走了后,她對我伸出手:人是我帶回來的,錢給我。
我指了指自己正在流血的肩膀說:錢是我用這一刀換回來的,要不然你也給自己一刀。
我媽翻了個白眼,起身拎著包就要出門了。
她甚至只穿著睡衣,而且頭沒洗臉沒洗,這是要去喝酒了。
不出意外的話,她會喝的爛醉如泥,然后睡在街上某個角落,或許會被某個男人撿回家。
這種事情,已經不止一次了。
我坐在椅子上,扯掉了襯衫,為自己包扎傷口。
然后我就靠著椅子上,點了一支煙,狠狠的抽,想哭又想笑。
或許,我該離開這座城市了。
去一個,讓蘇輕語找不到我的地方。
在與蘇輕語重逢前,我日夜思想她,可卻不想再見到她。
因為我知道她已經身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