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了。
我和梁叔輕輕松了口氣。
等到一個月后,過了離婚冷靜期,我們和姜家之間便會徹底撇清關系了。
為了慶祝我們即將重歸自由,我和梁叔開了幾瓶酒,就著剛送來的燒烤干杯,互相吐著苦水。
梁叔打了個嗝,醉眼朦朧,“你說,咱們倆這樣也是真巧。”
“同樣是入贅到的姜家,又是在同一天……離婚。”
我也是喝的爛醉,趴在桌子上不知道今夕是何年。
那晚具體聊了些什么,現在已經印象不是很深刻了。
只記得醒后是躺在自己床上的,宿醉后的頭很痛,我揉著腦袋出了房門。
前一天晚上的凌亂的桌面已經恢復如初,梁叔端著碗從廚房出來。
“小琛醒了,我熬了醒酒湯,喝一碗來吃飯吧。”
直到坐在桌前,我才如夢初醒,這次是真的要離婚了。
我第二天去姜家收拾了我的行李,東西不多,除去生活用品,只用一個行李箱就能帶走。
我復雜的看著盒子里精致的婚戒,想了想還是放下了。
是該放下了。
“爸爸,你要走了嗎?”
女兒小樂出現在門口,懷里還抱著一只小熊玩偶,怯生生的看著我。
我蹲下身子摸摸她的腦袋,柔聲道:“是啊,爸爸要離開了,你跟著媽媽要乖乖的知道嗎?”
小樂委屈的紅了眼睛。
“你是不是不要小樂了,所以才和媽媽分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