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房自然沒有成功。
甚至我拍在他手背上的巴掌也不起作用了。
「夕夕,我們要個孩子吧!」
他的聲音有些輕輕地喘息。
神經(jīng)病!
我咬著牙想破口大罵。
可這樣不行,還有差不多一月,他就要永遠(yuǎn)離開許家村。
沒必要得罪他。
我敷衍地點點頭,想著家里的麝香好像沒有了。
不過沒關(guān)系,避子湯也能用,反正我可以等他走了再調(diào)理身體。
還好總算有個好消息,滿打滿算學(xué)了兩月,我的荷包手絹終于可以用來換錢了。
銅錢相互碰撞的聲音真好聽,我恨不得抱著裝錢的木匣子睡覺。
我開始期待傅庭生離開的那一天。
說起傅庭生,他最近似乎很忙碌,三不五時地不見人。
就這態(tài)度,我很懷疑他是怎么考上狀元的。
「夕夕。」傅庭生將新買的湯婆子灌入熱水后遞給我,「天越來越冷了,你去李嬸家?guī)纤!?/p>
我接過湯婆子,他又取出一串銅錢交給我。
「你最近很缺錢嗎?那我多出去打獵,夜里刺繡傷眼。」
我從善如流接過,沉甸甸的銅錢讓我開始羨慕,我也好想打獵。
「你上京需得要錢,日后留下,衣食住行,再養(yǎng)個孩子,得花不少錢呢,現(xiàn)在嘛,攢點兒是點兒。」
聽了我的話,傅庭生像是很高興的樣子。
他將我攬入懷中,胸腔震動。
「我以后會有好多銀子,讓你和孩子過上好日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