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玥玥，爸爸來了，開心嗎？
他的笑是那么不懷好意，那么的……令我惡心。
妹妹縮在床上，無助地看著我，像是在對我求救。
爸爸看到她的眼神，又轉(zhuǎn)身看了看我。
看你姐沒用，是她給我打的電話，否則找你們還真得要幾天。
他用手背拍拍我的臉，恬不知恥地說：這么多年沒白疼你，還得是親女兒貼心。
我快吐了。
我看見妹妹眼里的光熄滅了。
她穿好衣服，自覺地走到爸爸面前，對他說：我最后再給你一次血……啪。
一個耳光打斷了妹妹的話。
接著爸爸一腳把她踢到了床頭柜上，對著她拳打腳踢。
賤貨，給你點好臉色你就覺得自己了不得了是吧。
除非你死了，不然都不算最后一次！
怒哄聲中夾雜著污言穢語。
我的心在抽搐，可我不能阻止。
最后，爸爸發(fā)泄完怒火，他用力拽起妹妹的衣領(lǐng)，拖著她往前走。
我對這一切默不作聲。
妹妹鼻青臉腫，眼睛已經(jīng)腫得睜不開了。
她掙脫爸爸，一瘸一拐地走到我旁邊。
一字一句道：程思語，我恨你。
我松了口氣。
你恨我，就好。
12一切都準備就緒。
今晚就是月圓之夜了。
妹妹被拴在客廳里。
她又被爸爸拉去賣了整整400毫升的血，現(xiàn)在整個人癱倒在地。
我拿了個面包給她，但被她無力地拍在地上。
你現(xiàn)在裝有什么用。
妹妹弱弱道。
對不起思玥，對不起……程思語，如果可以，我真想讓你體驗一下我的遭遇。
她冷笑一聲，翻過身背對著我。
我佯裝憤怒，對她吼道：我平時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