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媽媽抱緊了我,驚慌失措地問:“小星,你要殺了你爸嗎?!
你瘋了嗎?
你這輩子要毀了啊!”
我看著她被打得腫脹變形的臉,從她溫暖的懷里掙扎出來和她對視:“他死不了,頂多住院一個月就好了。
媽媽,你還沒受夠嗎?
我們快逃吧!”
來不及解釋太多,我搜刮出家里僅有的一點現金揣進兜里拉著媽媽就往外走。
從外面把門鎖上,鑰匙就插在鎖上插著。
站在門口,媽媽遲疑著還想打120救爸爸,我把沾了爸爸血的右手舉到她面前:“媽媽,快帶著我趕緊跑!
不然一會警察抓到我,我就真完了!
爸爸也一定會打死我的!”
媽媽遲疑了一下,拉著我就往車站跑去。
我們連夜坐上了回老家的大巴。
夜色深沉。
看著車窗外不斷倒退的綠化帶,我稍稍松了口氣。
我也想過趁現在直接殺了爸爸。
可雖然媽媽以直系親屬的身份簽了諒解書。
我還是被爺爺奶奶想盡辦法抓住殺掉。
而我因為有了弒父的前科,警局對我的行蹤很是敏感。
我無法全身而退地殺掉爺爺奶奶。
但是爸爸的偏執也讓我永遠無法理解。
五天前,因為菜市場老板多送了我媽一把小蔥,爸爸就懷疑她出軌勾引菜市場老板。
把媽媽推倒在地上,死命踹她的頭。
媽媽被踹暈過去送去搶救,醫院主動報警,爸爸被拘留五天。
而在這之前,她已經忍受了長達十年的家暴。
從生下我這個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