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聽班里的男生說過,一雙就要一千多。
難怪,這些年,每一次打電話,爸爸媽媽總說,他們?nèi)兆舆^得很苦,沒有多余的錢可以再供養(yǎng)我了。
我脫下腳上那雙拼夕夕35塊買的帆布鞋,小心翼翼地擺放在鞋架上。
媽媽見狀急忙拎起我的寫嫌棄的扔到了門外:“你弟最寶貝他這些球鞋了,回頭落了灰在上面,要發(fā)脾氣的。”
隨后她從鞋柜里拿出一雙薄的像紙一樣的一次性拖鞋遞給我。
“你說得太晚了,我就沒有提前準(zhǔn)備。”
我苦笑著接過拖鞋,淡淡地回答:“沒事的。”
確實,我只是提前三個月和她說我高考要回來,確實太晚了。
這時,正在打游戲的弟弟大喊道:“媽,我要的炸雞呢?
買了沒有?”
媽媽一時間顧不上我,連忙道:“買了買了,我們寶貝要的我怎么會忘呢。”
媽媽將熱乎乎的炸雞袋子塞到我懷里:“還不趕緊給你弟拿過去,他那個小魔王,等會炸雞不脆了,又該叨叨了。”
我把包放在鞋架邊上,小心地沒有碰到弟弟的球鞋,然后才踩著不合適的拖鞋去給弟弟送炸雞。
把炸雞放在他的游戲桌邊,我又走到母親跟前,細(xì)聲問她我這兩天住在哪里。
她叉著腰,皺著眉,一副思考的模樣,顯然在今天之前,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。
“這間?”
她皺著眉,自顧搖了搖頭:“不行,你弟可寶貝他這些手辦了,回頭你弄壞可不行。”
“這間呢?
好像也不行,你弟打游戲的時候,不喜歡別人吵他。
你回頭學(xué)習(xí)翻書肯定很吵。”
看著母親為難的樣子,我覺得辛酸又可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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