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帶著大病初愈的叔叔,拿著大包小包走進了青州大學邊上的一個小區。
叔叔坐在沙發上發愁我的學費和生活費,一邊又問我這房子一個月要多少錢。
我邊收拾行李邊回答:“之前手術剩了幾千塊錢租的。”
他一聽立馬急得說要出門賺錢,我笑了笑安撫道:“別操心錢了,咱們家現在不缺錢。”
我拿出錄取通知書和申請獎學金的單子,慢慢解釋道:“之前一直在醫院忙著沒空說,我高考考得很好,全省第4名,學校答應每年給我一大筆獎學金,學雜費全免呢。”
聽見我的學費有了著落,叔叔頓時松了一口氣。
我又拿出王總和我簽的合同:“之前的軟件也完善好了,和晨飛科技合作之后就可以等著吃分紅啦,每年少說也有100萬。”
叔叔看著我擺在他眼前的一個又一個文件,終于放心地坐回了沙發里,他看向我的目光慢慢都是驕傲。
我笑著問他:“我聽陳奶奶說,其實當年村里有人想把男孩過繼給您的,您都沒答應。
所以,您其實從來沒有嫌棄過我是個女孩兒,對吧爸?”
叔叔傲嬌地抬起了下巴:“男孩女孩有啥不一樣的,我養出這么優秀一個小丫頭,人家羨慕都來不及呢!”
我喉嚨發緊,鼻子一酸差點掉下眼淚來。
是啊,叔叔時老兵,他怎么可能會重男輕女呢。
“嗯,咱們家一定會越來越好的。”
我將頭埋在叔叔膝蓋上,哭的泣不成聲。
“爸,你說我沒有答應救弟弟,害他死了,是不是很壞啊?”
叔叔輕輕抹了抹我的腦袋:“我們丫頭才不壞呢?
沒人規定人活在世,非要當個圣母。
他占走了我家丫頭的那份愛,那理所應當承受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