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首接殺了你，這樣我就不會有任何后顧之憂。”
顧潯北冷不丁地開口。
“所以，拿出你的價值來。”
桃花眸中盡是清冷，“讓我覺得值得你繼續活著的價值。”
價值？
蘇楠暗自勾唇。
他的價值可太大了。
可開口，說出的卻是截然不同的話。
“小生蘇楠，平日里就在這醉音樓唱曲兒。
顧少帥若是喜歡，大可過來常聽。”
蘇楠……顧潯北眸中閃過一絲流光。
仿佛想要確定什么一般，又仔細端詳了他幾分。
不等顧潯北再出聲，蘇楠又道：“我知道顧少帥向來與邵司令不對付，我呢，恰巧知道很多東西。”
“最近天下不太平，處處是亂子。
我也只是想仰仗您，免得今后西面楚歌，沒個去處。”
顧潯北指尖觸碰到茶盞，卻沒有拿起來，而是輕輕敲了一下，又放回桌面。
轉而問出了一個似乎沒有太大關系的問題。
“你在來京城之前，可曾去過北邊的清徐鎮？”
“清徐鎮？”
蘇楠搖搖頭，“我從未聽過這個鎮子。”
對面的人神色未變，隨即又問道：“那些情報，你是從哪里得來的？”
“這并不重要。”
蘇楠唇角微揚，正對上顧潯北深邃的雙眸，“顧少帥只需知道，我這里有你想要的東西。”
“而顧少帥身上，也有我想要的東西，我們互惠互利，僅此而己。”
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對接，顧潯北面上忽然浮起一絲玩味的笑。
“可你的主子是邵棲。”
“你覺得我會因為這一船的貨，讓以后的貨都蒙上風險嗎？”
桃花眸中仍然銳利，但不似蘇楠方才在走廊所見那般令人渾身生寒，反倒削弱了許多。
或許是心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