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來的這么多錢?”宋梔梔含糊道,“沒事,是單位提前預支的工資。
那不錯!這公司好,老板好,你可得好好為老板做事。”
宋梔梔沒吭聲。
不是她為老板做事,是老板按著她做。
“最近你姐姐都沒來,倒是一筆一筆給我打錢,我有點擔心……”宋梔梔的姐姐宋婧前兩天因為和同事鬧矛盾辭職了,她哪里來的錢?心中擔憂,面上卻還是安慰了一番宋母。
等出了醫院,她才給姐姐打電話。
一連打了幾遍,宋婧才接通。
可電話那頭,宋婧一直在哭。
雖然宋婧是姐姐,但姐妹倆其實只差了幾分鐘,宋婧性子弱,動輒就流眼淚,一直以來,反而宋梔梔更像姐姐一點。
好半天才費力問明白,原來宋婧為了掙錢去夜店賣酒,只是這兩天一直有一個什么老總纏著她,她嚇的不敢去,可當時和酒吧簽的合同還差了兩天。
宋梔梔咬咬牙,“我去,我替你去!”……酒吧二樓,容時懶散的靠在沙發上,黑色的襯衣袖口隨意的被卷起,露出精壯的小臂。
對面的好友梁晨眼尖的看到了上面隱約一個曖昧的咬痕,嘖嘖道,“看來你這個未婚妻……不錯?”容時慵懶的笑了笑,“床上不錯。”
他腦海里涌出昏暗房間里女子低低的啜泣聲。
以及那個……讓他覺得莫名熟悉的新員工。
很笨,衣服松了被人看光了都不知道……“先生,要酒嗎?”熟悉的聲音打斷了容時的思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