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,會……”蘇傾沅小聲怯嚅著,伸出素手哆哆嗦嗦的去解他的衣襟扣子。
解了半天,一粒扣子也沒解開,蘇傾沅急的額間沁出細密汗珠。
男人顯然等得有些不耐煩了。
脖頸上的大掌微微用力掐上她,隨手甩過一本冊子,“不會就學!”
蘇傾沅有些呼吸不暢,忍不住在心中腹誹,這男人什么毛病,動不動就掐人脖子。
伸手撿起他甩在喜被上的冊子,心里又是一陣嘀咕,這男人純屬有病,新婚之夜還叫人看什么冊子。
“呀!”
隨手翻開一頁,紙上赫然畫著的男女讓蘇傾沅仿佛捧著燙手山芋一般,一下將冊子扔了出去。
世間竟還有這樣的書,好不要臉!
再一想,自己嫁的這夫君也太缺德了些。
新婚夜就用這種秦樓楚館的齷齪冊子羞辱、糟踐自己,可見他并未看重自己。
心思玲瓏如她,很快便想到秦硯池對自己如此敷衍,定是不滿他父親定遠侯許下的這門親事。
甚至說不定他心中早己有了心悅之人呢。
一番天人交戰下來,蘇傾沅又羞又惱,竟開始為自己以后在定遠侯府的日子擔憂起來。
以前在二叔家,不得他們一家人待見。
如今嫁人了,再不得夫君和公婆待見。
這日子……蘇傾沅越想越委屈,晶瑩的眸子里很快蓄滿淚水。
男人自始至終一首盯著她,見她小臉紅一陣白一陣,淚眼朦朧的樣子,更顯嬌媚可人,忍不住喉頭一緊。
“哭什么哭?
本世子還沒做什么呢。”
蘇傾沅吸了吸鼻子,小聲回道:“沒,沒哭。”
秦硯池自嘲一笑。
哼,裝腔作勢!
既然她挾恩圖報,非要讓父親逼自己娶她,那她也該盡好做妻子的義務。
秦硯池拿起她扔掉的冊子,強勢將人圈在懷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