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草民不知!
還請大人明示!”
李牧的聲音在大堂上回蕩,雖然跪在地上,卻依舊挺首了脊梁,沒有絲毫的卑躬屈膝。
縣令劉大人眉頭微皺,他原本以為,一個小小捕快,在自己面前早己嚇得魂飛魄散,沒想到這李牧竟然如此鎮(zhèn)定,倒是讓他有些意外。
不過,也僅僅只是一絲意外罷了。
在他看來,李牧不過是一只螻蟻,無論如何掙扎,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“哼,不知?
我看你是揣著明白裝糊涂!”
劉縣令冷哼一聲,一拍驚堂木,喝道:“來人,將證人帶上來!”
“是!”
兩名衙役應(yīng)聲而出,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走進了大堂。
李牧定睛一看,這人竟然是縣衙的庫房管理員——張貴!
“張貴?
他怎么會……”李牧心中一驚,他記得原主和這個張貴并無交集,甚至連話都沒說過幾句,他怎么會成為指證自己的證人?
“張貴,你且將那日所見,如實道來!”
劉縣令沉聲說道。
張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渾身顫抖,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。
“大……大人,小人……小人那日……”張貴吞吞吐吐,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“快說!”
劉縣令不耐煩地催促道。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張貴深吸一口氣,終于鼓起勇氣說道:“那日,小人正在庫房清點銀兩,突然聽到外面?zhèn)鱽硪魂図憚樱∪顺鋈ゲ榭矗涂吹健涂吹嚼钅翉膸旆坷锱芰顺鰜恚掷镞€拿著一個包裹,鼓鼓囊囊的,像是裝滿了東西!”
“什么?!”
李牧心中大震,他萬萬沒想到,張貴竟然會這樣誣陷自己!
“你胡說!”
李牧怒聲喝道:“我根本沒有去過庫房,更沒有拿過什么包裹!
你這是誣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