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頭,仿佛在許下一個永恒的承諾。
就在這時,一首安靜躺著的螢,宛如一個被驚擾的瓷娃娃,突然嚶嚶地哭了起來。
斑頓時有些手忙腳亂,如無頭蒼蠅般不知所措,而仲夏卻熟練地晃動著搖籃,嘴里還哼著一首不知名的、猶如天籟般的小曲兒,螢的哭聲也漸漸停止了。
斑驚訝地看著仲夏,仲夏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,說道:“我在家看過別人哄小孩啦。”
此時的斑,也不過是個孩子,他用那崇拜的眼神,猶如仰望星辰般看著仲夏,仲夏被看得有些害羞,只能紅著臉讓斑別再看他了。
在族長家待了一會兒后,他們兩個就像兩只脫韁的野馬,迫不及待地跑到族地里玩耍。
斑和仲夏如飛鳥般跑到族地里,這里有一片郁郁蔥蔥的小林子,林子里有不少可愛的小動物。
他們在林子里盡情地追逐嬉戲,驚得鳥兒如驚弓之鳥般西處飛散。
斑看到一只野兔,興奮得如同發(fā)現(xiàn)了寶藏一般,急忙叫仲夏一起去追。
仲夏如疾風般跑得飛快,眼看就要抓到野兔了,突然腳下一滑,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前撲去。
斑眼疾手快,急忙伸手拉住他,兩個人像兩顆流星般摔成一團,仲夏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,害羞地趴在斑的身上。
兩人相視一笑,那笑聲如同銀鈴一般,在林子里久久回蕩。
他們從地上爬起來,互相拍打著身上的塵土,宛如兩只剛剛從泥沼中脫身的小獸。
斑關(guān)切地問:“仲夏,你沒事吧?
有沒有摔傷?”
仲夏輕輕地搖了搖頭,臉上的紅暈宛如天邊的晚霞,還未完全消散,他嘴角微揚,輕聲笑道:“無妨,只是有些難為情罷了,就差那么一點點,便能抓住那只兔子了。”
斑滿臉笑容,輕輕地拍了拍仲夏的肩膀,安慰道:“不必介懷,我們下次定能將其擒獲。
不過,你方才奔跑的速度,我都險些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