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之后,陳景一行人坐了五輛車子,終于是快要回到戰(zhàn)部。
當(dāng)先的一輛車子上坐著的,是陳景,除此之外,還有陳文與陳十這兩個副部主。
陳景渾身的傷經(jīng)過了包扎,有些傷口之深,便是現(xiàn)在想來,陳文與陳十仍覺得觸目驚心。
此時,看著正閉目養(yǎng)神的陳景,陳文忍不住開口,說道:“明爺,你放心,回去之后,我們必定一起為你求情。”
面對劉家,求饒存活,這確實是大罪,家族很難容忍。
陳景張開了眼,看了一眼兩人,擺手說道:“這事你們不必管,你們也管不了。”
說完,陳景重新閉目休息。
他與劉景演了這出苦肉計,所受的傷雖然頗為恐怖,但對他而言也就是皮肉傷,不算嚴(yán)重。
不過,與劉九拼的那一掌,倒是讓他有了不小的損耗。
那一掌,他其實燃燒了自身氣血,如此,才能不動如山,一掌將劉九轟退。
說到底,以他現(xiàn)在的實力,其實是還不足以如此輕松擊退一名六境圓滿大武宗的,之所以能做到,他也付出了一些代價。
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價,就看這代價值不值得而已。
車子終于在戰(zhàn)部大門口停下,一行人剛下車,第一副部主陳定便到了。
“陳明王,大少有令,你回到之后立即去見大少。”陳定看到陳景,立即說道。
陳定臉上,絲毫不掩飾幸災(zāi)樂禍的心情,甚至,看陳景的眼神也充滿了譏誚與得意。
陳明王向劉家求饒之事,整個戰(zhàn)部都已知道,甚至大少爺也再次到了戰(zhàn)部這里。
明顯,這事已經(jīng)讓大少爺覺得不能忍受了,因為,大少爺?shù)哪樕蜎]有好過。
陳景嗯了一聲,看都沒看陳定,只是淡然說道:“帶路。”
“呵呵,還挺鎮(zhèn)定的,希望你見了大少之后,還能保持現(xiàn)在這般姿態(tài)。”陳定嗤笑說道。
陳景終于是看了陳定一眼,說道:“帶路。”
陳定哼了一聲,當(dāng)先而行,陳景跟了上去。
數(shù)分鐘后,陳景已走進(jìn)了戰(zhàn)部的議事殿里,陳添翼神色陰沉,已坐在議事殿最中間那張?zhí)珟熞紊稀?/p>
“見過少主,陳明王帶到了。”陳定躬身說道。
陳添翼揮了揮手,陳定立即知趣地退出了議事殿。
“你有沒有什么想說的?”陳添翼的目光終是看向了陳景,問道。
陳景沉思了一下,說道:“少主,我回來了。”
“嗯?”陳添翼目光如刀,猛然盯緊了陳景,說道:“你就只說這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