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跪著一個打扮奇異的老太婆,她是村里的神婆,有些本事,能通鬼神,有時候比村長的話語權還重。
老神婆一左一右站著兩個老頭,左邊是橙大炮,右邊是村長李建國,橙大炮愁眉苦臉,憤怒道:“不可能,沒得商量,你們也是看著小兔兒長大的,怎么能這么狠心?”
村長面露難色,搓搓手,苦口婆心道:“大炮,不是我為難你,是那東西點名要小兔兒,不照做的話,村里會有大難,不信你問神婆,我可沒唬你”老神婆動也不動,沙啞的聲音緩緩道:“小兔兒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人,是注定的陰命,它說了,明日酉時把人送過去,否則,全村血祭,所有人都得死明天?
怎么可能,小兔兒在城里打工,人都不在,就算要回來,明天也來不及它說了,就是明天,好了,你們出去吧”老神婆抬了抬手,橘皮似的蒼老面容上透著疲憊,和非人的東西交流,太耗費精神力。
橙大炮和村長出了屋,二人互相看了一眼,沒有說話,各自離去。
村長回到家,看到婆娘正在搗鼓座機,便問道:“淑琴,干啥子呢?”
“老李,你來看看咋回事,好像壞了,我說怎么好幾天沒電話打進來,你明兒去找人修修,別耽誤大家的事兒”張淑琴埋著頭撥弄電話線,昏黃的光線里看不清她的臉。
另一邊,橙大炮回到自己家,一進院門,他就看見屋里隱隱透出光亮,他心里咯噔一下,加快腳步,推開門,看見橙兔正在從行李箱往外拿衣服。
“爺爺,大晚上的你去哪兒了?”
橙兔見到爺爺很開心,笑容滿面,樂得跟花兒似的。
橙大炮卻沒有一點歡喜,他警惕地往外看了看,趕緊關上門,嚴肅斥道:“你回來干什么!”
“我回來看看你啊,爺爺你怎么了?”
“我一老頭子有啥子好看的,回來的時候有沒得人看見你?”
“沒有,太黑了,沒見到人那你快走,趕緊走,趁沒人看見你,現在就走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