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現與其不符的傳聞呢?”
“那些經歷過這些的祖先們都不知道走了幾百年了,而我們這些還在繼續生存的人,被留下的只有模糊的概念與書中的影子。”
夏揚漪不作聲地揉搓指節。
春一淼看了看她的動作,又繼續說著:“但是曶河,那是一種毫無明確定義的水。
據說人們總將死后的尸體拋入其中,順著深藍的河水流淌,沉入河底,遁入下一個新生。
可要是活人那便是相反的結果,死亡。”
“我們為了生存的必要也曾想過建造橋梁去外面交換物資,可河水總會在某一時刻變得急湍,而且每一任掌管人類的神明都放任了曶河的古怪,因為它只是關系著人類的生命。”
“生命?”
夏揚漪不禁眉頭一皺。
春一淼頗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,歪頭露出了一個極其苦澀的笑,“因為,在這個世界中,越是強大的生命越能接近于神明,也越有資格登上絕決日的戰臺。”
“所以,人類這種能夠被自然任意碾壓的生命,且不像蟲鳥那樣繁衍迅速,又在那群神明的眼里算得了什么?
怎么會有我們自己的權利與自由?
只有被神明們管轄和拋棄的份,也正因此,我一開始就總說神明荒唐且虛無。”
人類好似蜉蝣,撼動不了高高在上的神明。
“后來在一天又一天用物減少的情況下,就有慣例在孤寂森林里尋找物資與時而路過的神明交易,于是我也開始和一些同齡大的人擔負起相應的責任來,去尋找那些藥材、食物啊之類的。”
“累嗎?”
夏揚漪說。
“是累呀,”春一淼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一下,她抬頭看向夏揚漪的眼神中蘊含著無奈與微弱的希望,“不過,我也挺幸運的,因為那樣我才會遇見你。”
“你同那群偽神明相比起來,好像不太一樣。”
夏揚漪眼底微微一顫,“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