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巨石風(fēng)化的很厲害,腳踩上去很容易就把石層踩碎,不小心摔下去。
由于石層脆裂處整齊,表面十分的銳利,無法用手腳快速的攀爬,大伙都是緩慢的爬行。
正所謂惡鬼怕窮鬼,想到在祠堂受苦的父母和自己提心吊膽的日子,陳笠索性破罐子破摔,反正雙手己傷痕累累、頭破血流。
憑那一股狠勁還在,陳笠也無所謂生死,樣子猙獰的用手腳和身體,靠摩擦著力,快速的在巨石上攀爬。
陳笠像似從血泊中爬出的魔鬼一般,很快爬上了最后一塊巨石。
此時的他站在巨石上,回頭俯視后方,第一次感覺到傲視同輩的快意。
他的身下還有不少人影在慢慢挪動著,而最靠近陳笠的幾名弟子,皆被他那血肉模糊的模樣嚇壞了,這其中就有陳笈,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陳笠,眼中沒了平日里的藐視,反而變成無比的欽佩。
陳笠沒有注意到他,此刻…他己經(jīng)忘記了疼痛,沒有了對外界的感觀,只剩一口氣,轉(zhuǎn)身又加速前進(jìn)。
越向上的山路越?jīng)]有路,有的只是破舊的棧道和突出的山石,正如前面說的那樣,只要前方的人不走,就無法通行。
陳笠此時流了很多血,不但身體越來越沉重,看東西也越來越模糊,他這種狀態(tài)下,要在這些棧道和山石間跳躍,無疑是zisha。
眼看前面無盡頭,陳笠癲瘋的對著前路不停的大笑大罵大哭。
“陳師弟,清醒些……陳師弟,清醒些……陳師弟,清醒些……”陳笠迷糊間,聽到有人一首在喊自己,這才定住神情,擦干血淚,看到不遠(yuǎn)處是曲強勇。
曲強勇也被陳笠猙獰的模樣嚇到,大聲叫喊:“陳師弟,不要再勉強了,生命要緊,趕快捏粹玉牌……”陳笠是真的發(fā)心瘋了,對著曲強勇狂笑:“玉牌?
我連命都不要了,還要玉牌做什么!”
言罷把宗門玉牌扔下山崖。
“你瘋了?
各師兄,這是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