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不是把你和妹妹的名聲也毀了我倆又沒有被劫,怎么就扯到我們身上了這兩個月來流匪亂串,上月十五工部一名員外郎的女兒去寒若寺還愿,路上被流匪盯上,慌亂中臟了衣裙,幸而帶了幾個會拳腳了才沒被擄了去,這一幕被路人給看見了,現下整個京都的正經人家都說這家的姑娘不能要了,你們一起去的廟里,她還一夜未歸,這還說得清楚嗎?”
葛氏聽完馬上正著身子,又是那一臉深情的望著,手摸著鐘廷的背說:“派出去的人,我都是有叮囑的,沒有提劫匪的事。”
“他們動靜太大了,我在回來的路上就聽到街上在議論這事”鐘廷雙手背過去,朝東院望去,緊閉雙眼,嘆了一口氣!
“進來”這一聲喊得干脆,他做了一個決定。
只見推門進來一個身形魁梧,腰后別著兩柄不大不小的斧頭,手柄上纏著的白布己經泛黃,此人名喚趙大,是鐘廷的貼身護衛,南姝祖父對他家有大恩,所以趙大對鐘廷唯命是從。
“家主你帶一對人馬去尋,若是尋到大姑娘就地料理了,再安排一輛馬車從平寨溝那里的懸崖推下去”若云難以置信的看著她的父親,誰都料想不到鐘廷是如此狠辣的人。
“父親,大不了打發她去莊子就是了,為何不讓她活你覺得她能從劫匪的手上干凈的回來嗎?
若你給贖金還好,如今他們求不到財,只怕還會把你供出來,看你干的好事。
她若活著回來,日后嫁去林家也是個麻煩,還不如死了干凈。”
墻后的南姝感到像有一把利劍,從頭頂首首插入身體,太疼了。
死了干凈,父親希望我死,他要我死。
屋內繼續傳來那聲音,有如剜心的刀。
“那個林老貨雖說是太子的表舅,但嗜賭成性,己經被后宮那位厭棄了,早晚是個吸血的主,不得日日上門來要銀子。
當日宴席上太子說媒,我不能當著眾大臣下了他的臉面,這才應了這門親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