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著傅時覃又揚起拳頭,白晚連忙阻止,“別嘶……”腳踝處傳來鉆心的痛,疼得她倒抽一口涼氣。
“沒事吧?”
傅時覃三步并兩步走過來,瞥見腳踝處紅腫,頓時擰起眉頭。
“別動。”
耳畔響起低沉嗓音,白晚還沒來得及反應,整個人身體懸空,下意識抓住傅時覃的昂貴西服。
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受傷了,得抹藥。”
“我,我自己能走。”
白晚小聲抗議。
她只是崴了腳,又不是半身不遂。
傅時覃不語,卻明顯收緊了力道,白晚霎時不敢再多說了。
“傅時覃!”
剛走幾步,身后傳來祁亦承的喊聲。
越過男人寬闊的肩膀,白晚看到祁亦承捂著左臉站起來。
眼神陰沉,“撬人墻角的時候順便查查,她以前做過什么吧。”
一瞬間,白晚抓著西服衣領的手猛地攥緊。
塵封久遠的記憶碎片雜亂無章地涌出腦海。
逼仄黑暗的倉庫,刺耳的尖叫聲,然后是火,肆意焚燒的火……恐懼,羞辱……白晚的身體無意識顫抖起來。
她下意識抬眸,便見傅時覃眸色陰冷地看了眼不遠處的男人。
“不論她從前做過什么,都輪不到你來置喙。”
“既然分手了,就別像狗皮膏藥一樣糾纏不休。”
白晚眼睛唰地亮了起來。
罵得好!
真不愧是打小有交情的。
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,祁亦承眼神逐漸陰狠起來。
啐了口血水,牙根連帶著腮幫子隱隱作痛。
白晚到底使了什么手段,竟然能讓傅時覃這么護著她。
她不會真的以為,傅家會接納她吧?
這時,好友打來電話,“怎么樣,白大小姐原諒你了嗎?”
聽著戲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