炸開。
祁稷拿著竹條,蹲在王大發跟前比劃著:“祁炎,你說待會把他舌頭拉出來,我用竹條逆著刮上去,會是什么滋味。”
話音剛落,王大發嚇得緊緊抿著嘴,瞪大眼睛。
“這就怕了?
再在你的頭皮上逆著這么刮幾下。”
祁稷手中的竹條掃過王大發頭頂,雖然沒有接觸,但是王大發只感覺頭皮一陣發麻。
“還有背上,臉上,大腿根兒。”
祁稷笑道。
王大發渾身雞皮疙瘩起來,瞳孔驟縮,驚恐地看著祁稷,祁稷爽朗的笑容在他眼中如此陰森恐怖!
“全身都刮幾遍,毛刺兒扎進肉里,嘖嘖嘖,到時候坐也不是,躺也不是,你放心,我很專業,我保證你身上的毛刺拔一年都拔不干凈!”
祁稷眼神突然變得冷冽,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出他的舌頭。
祁炎在旁邊聽著,都不禁打了幾個冷顫,不由得看向祁稷,他感覺今天的祁稷似乎和以前很不一樣。
“你還是人嗎!
這是人能想的出來的法子嗎?”
王大發己經嚇得尿的褲子,感覺渾身皮膚哪哪都在癢,通過祁稷的眼神他知道祁稷絕對沒有開玩笑,這種事他真能干的出來!
“老實交代,昨晚你為什么給老子下套?”
祁稷冷聲道:“我只問一遍,不說你就嘗嘗渾身長毛的滋味吧。”
祁稷并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,首接拿起竹條就在王大發手臂上重重刮起來,瞬間竹條上沾滿鮮血,根根毛刺深入皮膚中,王大發疼得嗷嗷叫。
“我說我說,你別動手。”
王大發都快哭了,竹筒倒豆子全說了出來。
從王大發口中得知,王大發欠了賭坊幾筆債,被追急了,挨了幾次打之后沒辦法,就想出了騙祁稷過去,以祁稷的老婆抵債的辦法,賭坊的頭頭刀疤聽說祁稷的老婆長的很是水靈,也就同意了。
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