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林又給沐婉晴把脈,結(jié)果還是一樣,兩人的脈象跟正常人一樣,看不出任何異常。
他知道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,她兩人疼成這樣,脈象不可能一點變化也沒有,可脈象就是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。
柳杏林心里一驚,難道世上真的有如此厲害的毒藥,連他都沒有辦法醫(yī)治?
他對自己的醫(yī)術(shù)還是相當(dāng)自信的,如果連他都沒有辦法解毒,那這世上除了神醫(yī)就沒有別人能解了。
侯爺看到岳父大人一會皺眉,一會吃驚的樣子,心里更著急了。
“舅父,夫人跟晴兒到底得了什么病,連您也沒有辦法嗎?”
女兒在信里叮囑過柳杏林,不可把這件事告訴侯爺,柳杏林便對侯爺撒了謊。
“侯爺不必?fù)?dān)心,這病就是看起來嚴(yán)重,其實只是小事,我現(xiàn)在就給她們施針,請侯爺先帶人出去吧。”
沐侯爺知道規(guī)矩,起身揮退下人,自己也走了出去。
這邊亂作一團的時候,三個黑衣人悄悄來到侯爺?shù)臅浚@過守衛(wèi),從后窗翻了進去。
三人小心翼翼的翻找,屋里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找了一遍,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。
其中一個黑衣人來到墻邊,輕輕的敲擊墻面,在一幅畫的背后,敲出了不一樣的聲音。
他小聲的對另外兩個說道,“這里有暗格。”
兩人來到墻邊,都輕輕到了一下,確實是空的,就在他們想要打開的時候,外面?zhèn)鱽砹四_步聲,腳步聲越來越近,己經(jīng)朝著書房門口而來,三人迅速把畫放回原位,從窗子翻了出去,迅速離開。
沐侯爺帶人離開后,房間里就剩下祖孫三人。
柳杏林首先開口,“霜兒,我先給你們施針止疼。”
柳氏己經(jīng)沒有力氣回答,只能對著父親點頭。
一刻鐘后,柳夫人和沐婉晴身上己經(jīng)不再疼了,這才有力氣坐起身給柳杏林行了禮。
“父親,辛苦您跑一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