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來也許很復雜,實際上一點也不簡單。
既然那場所謂的儀式包含‘失去’、‘獲得’、‘補完’,連井川茜都失去了腿,深陷風暴中心的我沒理由不會發生任何變化。
五分鐘的時間太短,我的思索只是過去了片刻,房門便被敲響。
‘叩叩。
’來人是一個鐵塔般的壯漢,后面三西個人擠在樓梯間,他們都留著極短的平頭,虎背熊腰,目光如鋼,壓迫力十足,說他們可以徒手生撕虎豹都不會有人懷疑。
領頭的壯漢先是從上到下掃了我一眼,隨后客氣的問:“大小姐準備好了嗎?”
“隨時可以出發?!?/p>
我說。
然而我卻沒從身后聽到任何起身的動靜,回頭時,只見井川茜指了指靠近陽臺的角落示意,那里倚了一座折起的輪椅。
在此之前我本人從未有過住院史,這輪椅顯然并不是家里的東西,十有八九由井川茜帶來。
我明白了她的意思,立刻上前攙扶起她。
“重嗎?”
“還好。”
井川茜的身體很柔軟,又兼具肌肉特有的柔韌,我猜測她可能練過芭蕾,這讓我省了很大的力氣。
由于挨得很近,我能清晰聞見她身上那仿佛被雨淋過的山茶花的清新味道。
大概我們之前沒有過身體接觸,我心跳的很快,當我懷疑會被發現時,正巧對上了井川茜的目光。
她白玉般的臉上呈現的不是臉紅羞赧,而是充滿冰冷的探究。
我的脊背瞬間騰起一陣危險的涼意,仿佛她之前所說所做都是為了演戲,為了使我放下戒備,好進一步的觀察我。
到了樓下,路邊停著三輛其貌不揚的白色普桑轎車。
在路人好奇的視線里,我和井川茜坐上了中間的那一輛。
雖然不是電視劇里的那種黑色高級轎車,但我注意到車內被專門改裝過,不僅車窗漆黑到不透光,車門也比一般的轎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