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,拉上了衛衣外套的拉鏈,還檢查了一下口罩。
要下車了。
秦斂的手指停在他左耳后方兩厘米的位置,口罩細細的帶子劃過他的耳廓,他的手指也不小心觸碰到他的耳垂,癢癢的。
時年敏感地僵硬在座位上,耳朵一點點變紅。
秦斂把口罩勾耳朵的帶子交叉著繞了一下。
時年臉好小。
“這樣戴不容易掉。”
28這兩個月,時年偶爾會想起秦斂。
比如,見到學校里的流浪貓,或者出門戴口罩,和室友去校園對街吃燒烤路過烤冷面的鋪子,還有早餐在食堂點紅棗粥的時候。
聽得最多的還是室友們談論他。
最后一場比賽,很重要的比賽。
還是不要去打擾別人好了。
時年想了想,還是放下手機。
想起那次下車前秦斂對他說的話。
秦斂跟他說再見,還說接下來可能會比較忙,回消息不會很及時,先說聲抱歉。
時年失眠的時候就想想這句話,到底是不想讓人聯系的意思,還是想讓人聯系的意思呢。
然后就…更失眠了。
首到秦斂付給他的錢用完了。
時年每照顧一次團子,就扣除30元,最后一次,錢不夠了,他也去。
可再以什么理由去呢。
特別是,他最后一次去照顧團子的那天,寢室里要吵死了。
秦斂贏了。
然后他就要回來了。
錢也兩清了。
他和秦斂的主雇關系正式結束了。
i29職業生涯里,最后一次比賽,最后一次站上領獎臺,和隊友并肩作戰,捧起屬于勝利的獎杯,給八年歲月畫上一個無愧于心的句點。
賽后隊內聚餐,秦斂不想弄得太傷感,有胖子在,煽不了情。
“斂哥,該有的你都有了,兄弟就祝你趕快找個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