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輕輕吹了吹,眼底掩飾不住的心疼。
“疼嗎?”
“不疼。”
“傷口都出血了,怎么可能不疼?”
童雪責備。
“習慣了?!?/p>
童雪的手頓住了,心底的愧疚像潮水般襲來,狠狠打著她的神經。
“你怪我嗎?”
若不是自己貪玩,他也不會走丟,經歷這么多年的痛苦煎熬,活的這么艱難。
“都過去了。”
鐘書墨修長的手指從童雪手里拿過了棉簽,自己涂藥。
童雪抬頭望著他熟練地擦傷口,心中有處難受的窒息。
他到底經歷了多少搓磨,才能走回家,找到屬于自己的生活。
但,幸好,他找到了。
“你……”童雪站起身:“好好休息。”
出了房間,童雪徑首下樓,喊來衛微。
“給我安排一間房,我搬過來住。”
“真的?
雪,你想開了!”
衛微很高興,立馬就要去給她安排房間。
“還有,那個王琰,解約?!?/p>
“什么?”
衛微愕然,忙湊過來:“雪,王家那位少爺是有點不靠譜,可是才來一天就解約,回頭不好交代?!?/p>
王家和童家是世交,鬧太僵了也不好看。
童雪沉思片刻,微微點頭:“你說的也有道理?!?/p>
“簽訂合約的時候就說了,沒有重大失誤,不能解約。”
衛微提醒。
童雪冷靜了許多,收起剛才的冷冽,笑了笑:“是我考慮不周了,但你告訴那個王琰,要是再敢欺負鐘書墨,我定不會饒他!”
衛微湊的更近了一些:“雪,你不覺得你對那個鐘書墨太偏愛了嗎?”
當老板的要一視同仁,不能厚此薄彼,童雪這么精明的人,怎么會不懂這樣的道理?
“我當然偏心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