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撕裂。
我一邊抵擋,一邊觀察,發現布娃娃身上有一縷若隱若現的黑線,連接著臥室角落里一個上鎖的箱子。
“難道關鍵在那里?”
我心中一動,瞅準布娃娃攻擊的間隙,沖向箱子。
布娃娃見狀,發瘋似地阻攔,我拼盡全力,用銀針挑開箱子上的鎖。
箱蓋彈開,一股腐臭氣息升騰而起,里面竟是一些泛黃的照片和一本日記。
我來不及細看,抓起日記翻開,只見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詛咒文字,還有一個名叫“阿珍”的女孩的悲慘遭遇。
原來,阿珍曾是這房子的租客,被房東一家殘忍迫害致死,她臨死前用自己的血寫下這本日記,詛咒這家人不得好死。
而林曉一家,正是當年房東的后代。
“解鈴還須系鈴人。”
我意識到,要破除這個詛咒,必須找到阿珍的尸骨,為她超度。
我轉頭看向林曉,此時她己昏迷不醒,臉色慘白如紙。
時間緊迫,我在房間里西處搜尋線索,終于在床下發現了一塊松動的地磚。
撬開地磚,一個狹小的暗洞呈現眼前。
我俯身探入,在洞底摸到了一副白骨。
我小心翼翼地將白骨取出,擺在客廳中央,然后取出銀針,按照超度的針法,將銀針依次插入白骨周圍的穴位。
隨著我口中念念有詞,屋內的鬼氣逐漸消散,布娃娃的笑聲也戛然而止。
它緩緩飄落,變回了原本普通的模樣。
林曉也悠悠轉醒,眼神中滿是迷茫:“我這是怎么了?”
我長舒一口氣,將事情經過簡單告訴了林曉。
她后怕不己,緊緊抓住我的手:“謝謝你,李安逸,如果不是你,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。”
我安慰了她幾句,準備起身離開。
就在這時,門鈴突然響了。
我透過貓眼望去,竟是一個身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