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身子,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,迅速地回答道。
“你最好是這樣。”
總裁深深地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煙,緩緩地吐出一團煙霧。
“我跟你說,女人這東西啊,就和男人的衣服、手表沒什么兩樣,都是可以被替代的。
你現(xiàn)在所處的層次還不夠高,眼界和見識也有限,可能不太能理解我所說的這些話背后的深意。
但你要相信,等有一天,你要是能有幸坐到我這個位置上,你就會明白,我其實還算得上是有分寸的了。”
總裁還在繼續(xù)滔滔不絕地說著,既有對自己行為的某種程度上的辯解,又有對李楠的“教誨”之意,似乎在試圖讓李楠接受他那扭曲的價值觀。
李楠聽著這一番高談闊論,心中滿是不認(rèn)同,但表面上卻又不敢有絲毫的表露。
他只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賠笑著應(yīng)和了幾聲:“對!
您說得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