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為什么遲遲不給封號,也不把蘇秋兒定罪,還好好地養著?
說實話,我也覺得奇怪,我跟蘇秋兒住得不遠,最近經常能聽見她在發瘋尖叫,估計是認為我己經贏了她,所以又氣又怕。
我那天剛好睡不著,夜里閑逛到她住處外,看見一個宮女大冷天渾身濕透,跪在門口瑟瑟發抖。
我問她怎么了,宮女看見我抖得更厲害了,奴婢惹主子不高興,被罰跪。
蘇秋兒自從進宮后,脾氣越來越暴躁,似乎從前壓制的本性全都暴露了出來。
我看著不由得嘆口氣,偷偷把披風給了她,說披著吧,實在用不上就送出宮賣了。
東西不金貴,但幾吊錢還是能賣的。
那宮女愣了良久,朝我深深跪了下去。
我其實不是多喜歡多管閑事的人,只不過這個宮女我認識,前世我被蘇秋兒折磨,不給飯吃,她曾偷偷給過我半個饅頭。
張嬸救濟的饅頭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,我不能這么做。
善于本身從來不是禍端。
我沒再多說什么,正要離開,小宮女突然說了句,蘇主子的披風做工真好,跟我們主子的一樣。
我猛地一愣,這個披風是最好的繡娘用上等布料做的,價值昂貴。
蘇爾看似被禁足,被拋棄,為什么會有這么好的待遇?
宮女在提醒我,我也多長了心眼。
皇帝又大張旗鼓地補償了我幾個月,一次下朝后還特意來看我,心不在焉的,沒坐多久就走了。
我叫人偷偷跟上去,結果發現他停在了蘇秋兒的住所外,還神色復雜地看了好一會,那眼神分明是牽掛。
這一切都透露著皇帝一定要預謀什么。
沒多久,邊境連連戰敗的消息傳來,殘暴的匈奴派來使者談判,要求和親。
宴請使者前一天,皇帝千叮萬囑讓我到時候出席,他要向全天下宣布,找回了珍貴的小女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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