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人造成嚴重的影響。
耳邊忽然吹來一陣冷風，尖細的聲音像是指甲刮過玻璃。
“你在做什么？
為什么停筆？”
徐啟猛的扭頭，與一只巨大的老鼠幾乎臉貼著臉，心跳漏了一拍，瞳孔劇烈收縮，趕緊退了好幾步才看清，原來是個人。
這人年紀不小，發(fā)絲黑白參半，一張老臉好像彎曲的尖辣椒，眼眶深陷，顴骨突出，下巴很長，嘴巴啾起，臉上還有數(shù)道猙獰的疤痕。
他駝著背站在那里，跟成了精的老鼠一樣，非常嚇人。
快速穩(wěn)定心神，徐啟意識到碰到dama煩了，這應該是賈茗口中的“老鼠頭”。
“老夫問你話呢！”
他一張口，地包天的嘴里露出僅剩的兩顆黃牙。
沒等徐啟做出反應，他一把抓起畫板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，力道非常大，畫板首接砸碎了，把徐啟打的頭破血流，跌倒在地。
“排斥反應比我想象的還要強烈……”徐啟暗道糟糕，耳邊嗡嗡發(fā)鳴，睜開一只眼睛，紅色的液體流進眼眶中。
頭發(fā)被拽住，拉扯著腦袋揚起，“老鼠頭”近距離的瞧了徐啟好一會兒，忽然揚起手，一邊扇他耳光，一邊破口大罵。
“小崽子，又忘了是吧，缺心眼的東西，你的腦子是漏斗嗎？
才教就忘！
垃圾，雜碎，叫你不記事，叫你不記事！
今天打死你，做了鬼都不知道找誰報仇！”
“看著，記住，給老夫好好的記??！”
“老鼠頭”抓住徐啟左手小指，咔嚓一聲，首接撕了下來。
徐啟發(fā)出凄厲的慘叫，在地上來回打滾，看得其他人心驚肉跳，身體顫栗，趕緊繼續(xù)繪畫，生怕下一個倒霉的人是自己。
雖然身負重傷，但職業(yè)素養(yǎng)依然讓他保持住了清醒，同時，腎上腺素加速了大腦的運動，把外界所有事物都納入思考中。
這里的每一件事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