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母狠狠回瞪了兒媳一眼,罵道:“你是個最蠢的,我若是能首接去拿錢,還用得著去問唐月姝!”
李氏吃了癟,只得悻悻地閉上了嘴。
這時裴書財開口抱怨:“娘,你對我的婚事就是不上心,你看大哥二哥都成家了,你現在才想起來給我買宅子,都是你們耽誤了我的婚事!”
天生的爺娘向小兒,裴母本就寵溺這個小兒子,聽他這樣說,也是滿臉的愧疚:“書財啊,你放心,這個宅邸娘是一定要給你買的,只是這些年給你說了這么多家的姑娘,你總是瞧不上,到底什么樣的姑娘才能入了你的眼啊!”
裴母不提這個還好,一提此事,裴書財更是滿腹怨氣,“娘,你也不看看那些個媒婆給我說的都是什么貨色?
不是哪個府里的丫鬟,就是村里的村姑,要不就是破落的商賈之家,她們配得上我嗎?”
“那你想要個啥樣的?
娘再去跟媒婆說說。”
“最起碼也得是個官宦之女,才配得上我的身份!”
“啊?”
這話一說,桌上三個人都十分驚愕。
裴家不過是個平頭百姓,裴書財雖自詡為書香弟子,可實際上他家里可一點也不書香啊,純純的鄉村佃農。
他考了這么多年連個秀才都考不上,別人抬著他喊聲裴三爺己經是給足他面子,實際上就是個好吃懶做的窮二代。
哪里高攀的起官宦人家的千金啊!
李氏忍不住開口:“書財,沒喝酒你就醉糊涂了,你憑啥娶官宦之女啊?
你跟書安一起參加科舉,考了十年了連個秀才都中不了,哪家的官宦之女能看上你啊?”
裴書財一聽這話可不干了,站起身道:“大嫂,你這話真是婦人之見,我從小處處都比二哥強,我之所以屢試不中,那是上蒼不公,否則這一屆的解元就該是我。
好男兒就該志向高遠,能做我妻子的,必須得是官宦之女,就算是商賈,也得是二嫂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