跡在每一個角落都清晰可辨。
此刻,大概己臨近傍晚時分,他透過窗戶向外望去,只見那夕陽如同一團燃燒的彤紅火焰,將天邊染得一片絢爛。
觸目所及之處,皆是些帶著歲月滄桑的老式建筑,它們靜靜地矗立在那里,仿佛在訴說著往昔的故事。
不遠的白墻之上,掛著一本每天一撕的小掛歷,那紙張還散發(fā)著嶄新的氣息,上面清晰地印著:一九八九年十二月二日。
他的臉上并未流露出過多的驚奇之色,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,像是在思索著什么。
片刻之后,一抹淡淡的微笑悄然爬上他的唇角,那笑容仿若春日里破冰的溪流,逐漸蔓延開來。
很快,他閉著嘴唇,整個身體都因這無法抑制的笑意而微微顫抖起來。
雖然肩上纏著布條,傷口隱痛,卻滿心期待地探手去翻床邊柜子,想找身份線索,挪到床頭,見資料牌寫著
“沈安健”,十分普通,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弧。
正感懷時,病房門開,進來個扎雙馬尾、臉蛋白嫩、眼睛靈動的可愛小女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