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來,只點點頭,沒說話。
陸知年知道這是認可了自己能在這邊的協同辦案能力,有些開心。
往后幾天,他每天來往在警局和案發現場之間,有時沒時間回去,就直接住在了辦公室。
這天,陸知年照常往刑偵支隊去,突然腦袋一痛,然后沒了知覺。
再次醒來時,他發現自己在一片密林中,身旁是一個渾身包裹得漆黑、只露出一雙眼睛的人。
他這是,被bangjia了?綁匪踹了陸知年一腳,拿出他的手機,“給你家人打電話。”
陸知年平靜的看著他,“我沒家人可以打。”
陸母常年青燈古佛,除非必要,絕對不會碰手機。
他們上一次聊天還是在他決定出家的那天。
突然腹部一痛,綁匪收回了腳,拿手機拍了拍陸知年的臉。
“我可不是在請求你。”
他將手機對準他的臉解了鎖,自顧自的打通了陸母的電話,幾分鐘過去,沒有動靜。
陸知年緩下疼痛,躺在地上看著天空,“不會有人接的。”
綁匪又打給了下一個置頂,父親。
“他去世很多年了。”
第三個置頂,小姨。
打過去沒幾秒就接了,綁匪的眼里閃過興奮。
電話里傳來的卻是男聲。
“陸知年,既然已經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了,何必這么糾纏下去。
她不會喜歡你的,死心吧。”
電話掛斷了。
綁匪沉著聲音:“這不是你小姨的電話嗎?”陸知年點頭,平靜的看著他,“你看,我都說我沒有親人可以讓你勒索。”
綁匪上下掃視他,嗤笑:“像你這樣六親緣淺的人還真是不多見。”
多可悲啊,bangjia犯都開始可憐他了。
不等陸知年說話,本來還表現得比較平和的綁匪眼神一狠。
“既然這樣,那你就去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