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下的。
看了眼外面的天,她伸手接過。
“謝謝。”
回到公寓,剛推門而進,閨蜜許輕夏敷著面膜小跑過來,激動的把她拽到正在放映的電視機前。
“梔梔!
你看新聞了嗎,西門禮臣從美國回來了!”
“聽說他這幾年在美國搞對沖基金賺飛了!
誰能想到當初被你甩掉的桀驁公子哥,轉眼成了華爾街名聲大噪的金融大亨啊!”
江晚梔將手中的西服外套掛好:“我知道。”
對于西門禮臣現在的成就,她并不意外。
早在高中,江晚梔就聽過這個名字。
那是她保送華清大最關鍵的一場物理競賽。
西門禮臣的參賽破碎了她的保送夢。
而后她更是比一次輸一次。
她覺得那家伙是天才是魔鬼,是捉弄人的瘋子。
可惜她再惱火,西門禮臣也根本不會記得她這個第二名。
第二年,江晚梔甚至神使鬼差改了原本的志愿。
她進京大時,風云全校的西門禮臣己經快博士畢業了,可他才二十歲不到,幾乎是所有人眼中神一般的存在。
十二歲進入少年班,本碩博連讀,國內外數理化競賽獎拿了個遍。
興趣涉獵科研,賽車,射擊,游泳等多個領域,只要他想,沒他學不會的。
江晚梔對他關注的有些上頭了,可真到把人勾下神壇的那刻,她又慫了。
她見識到真正的西門禮臣,不羈,兇狠,不受管束。
他是壓抑的獸,在她身上充滿壞勁兒。
優越的長相和錦上添花的家世,他從來不屑提及。
家里讓他往科研方向發展,他偏不想。
去國外玩對沖基金,刺激,高風險高回報,是他會做的事。
即便分手了,江晚梔也不得不承認。
這男人從名字到骨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