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府后,我?guī)е鴾匮艁淼搅诉h離京城的燕都。
溫挽在路上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懷了攝政王的孩子。
見我在燕都只租了個破舊的草屋,溫雅捂著鼻子一臉嫌棄。
但她如今身無分文,只能依靠于我。
但在我第三天的飯食仍然只端上白粥時。
溫雅終是忍不住了,她直接一把掀翻了碗。
她指著我的鼻子罵:“溫挽,你不知道我如今是有身子的人嗎?”
“你天天就給我喝粥!”
我冷眼看她。
“不然呢?
“從京城到燕都這一路花費皆是我出,我身上早已沒有存銀。”
“阿姐既是不想吃,那便不吃吧。”
溫雅尖利著嗓子大喊:“溫挽!你就是這么對待你姐姐的!”
我頓住腳步,抬眼,平靜地直視溫雅。
“阿姐,我待你,問心無愧。”
“從進慈幼局的那一天起,我就發(fā)誓我要保護好你,因為你是我唯一的家人。”
“在慈幼局,我獨自包攬下兩人的活,只為了讓你有時間去讀書作畫。”
“我尊你信你,有什么我都想著你,有危險時,我可以永遠擋在她身前。”
“那你呢,你待我,是否上過半分心?”
我并不準備去聽溫雅的答案。
不想,也沒必要。
她的行為,早就給過我答案了。
見我要走,溫雅急了,趕忙上前拉住我的手。
“我當時對你上心了,你可是我的妹妹啊。”
“若是阿姐先前有哪里讓你傷心了,我同你道歉還不成嗎?”
道歉不是知錯,而是害怕我不再管她。
我看著她平靜道,“不重要了。”
“現(xiàn)在的問題是,你我二人如今皆是身無分文。”
“要找工才能過活。”
“我可是有身子的人?你要我去找工?”
見我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肚子上。
溫雅義正言辭地斥責我。
“你總不能讓我把孩子打了吧?”
“這可是一條生命啊!而且投生到了我的肚子里,我自是要對他負責!”
“那阿姐便對他負責吧。”
好言難勸該死的鬼。
我不再與她爭論。
而是出門尋找適合開酒樓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