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態發展漸漸不受控制。
剛開始兩個人是很正常的敬酒,到后面就變成了拼酒。
紅的白的對瓶吹,兩個人臉都喝紅了。
周圍都在猜測兩個人是什么關系,因為他們不像是在喝酒,像是在玩命。
眼見再喝下去,兩個人都要出事,其中一人攔住段京辭要吹瓶的手,提醒道:“別喝了,這是羅家婚禮,不是酒吧。”
羅家段京辭得罪不起,他對江景服軟,“江總,你牛逼,我喝不過你。”
江景坐在椅子上看著他,一臉冷淡。
那人扶著他的人問他需不需要去樓上的房間休息。
他點點頭,離開時把手機給朋友,“聯系一下我老婆,你說我喝醉了,她一定會來,她最心疼我。”
他一直要給沈南竹打電話,朋友拗不過,只好拿出他手機聯系沈南竹。
沈南竹的手機號兩年前就不用了,所以他只好先給沈南竹領導打電話問了問。
萬幸,今天她去了天文所,剛留下了新的聯系方式。
電話很快撥通,段京辭朋友說了現在的情況,“嫂子,他一直喊著要找你,你快來吧。”
那邊許久沒搭話。
背景聲音很亂,有人發現江景身邊的酒瓶,驚呼一聲,“江景你不要命了,喝這么多酒,趕緊上去休息。”
江景聲音平靜,“不用,還能喝。”
“喝個屁,趕緊起來,你喝不了酒不知道啊。”
幾秒后,段京辭朋友掛斷電話。
“行了,還是放心不下你,跟我要地址了。”
聞言,段京辭笑了笑,回頭對著江景得意一笑,“我和沈南竹,十三歲就認識,十八歲就在一起了,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的。”
江景握緊手里的杯子,再次一飲而盡。
半個小時,沈南竹到了酒店。
她來過這里幾次,輕車熟路走到前臺,想要找服務員把自己帶進去。
服務員說必須有邀請函或者有人出來帶她進去。
畢竟羅家在薊城有頭有臉,不可能隨便來個人都放進去。
沈南竹理解,拿出手機剛準備打電話,就對上了江景的視線。
江景穿著白襯衫西裝褲,站在那里,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貴氣。
不過他眉頭緊鎖,眉宇間透露著一些委屈。
沈南竹收起手機,走過去,還沒近身就聞到了那股濃郁的酒味。
“你和段京辭喝酒了?”
問句剛出,她就被人大力拽著去了地下車庫。
還沒來得及反應,她已經被人推著上了車。
地下車庫沒有人,她坐在副駕駛位上,江景撐著兩只手將她圍起來。
他就這樣看著她,因為酒精的緣故,他眼尾都是紅的。
酒味伴著江景的味道將沈南竹包裹,她咬了咬唇。
要了命了。
心跳得怎么會這么快。
江景低頭看她,表情委屈極了,“你怎么來了?你是來接段京辭回家的?他都這么對你了,為......”
剩下的話他沒說出來,因為沈南竹摟著他的脖子吻了上來。
吻了許久,兩個人分開。
江景聽到她開口。
“不是,我是來接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