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維文連忙點頭,弓腰頷首的送走了傅承岳。傅承岳走后,許維文仍然狂喜不止,甚至忽略了桑寧的情緒狀態(tài)。他只當(dāng)桑寧還沒從嚴(yán)金的騷擾中反應(yīng)過來,他接過桑寧攥在手里的文件袋,將資料全部裝進(jìn)挎包里,然后上前攬住桑寧的肩膀,喜滋滋的,“阿寧,我們回家吧?走!”說完,就推著桑寧往前走,桑寧沒說話,機械的被他推著走。許維文笑瞇瞇的,一路走一路說,“阿寧,你和傅總很熟嗎?我以前只以為你在傅氏實習(xí)過,但是剛才從傅總對你的態(tài)度來看,你們好像關(guān)系挺不錯的!”他大大的舒了口氣,“早知道你和傅總有這層關(guān)系,我也不用那樣討好那個姓嚴(yán)的了……”桑寧扭過頭,很陌生的看了許維文一眼,“我跟他有哪層關(guān)系?”許維文的笑僵硬了一瞬間,然后連連擺手,“不說不說,過兩天我會去中匯好好談的,有傅總牽線,總是容易很多的。對了,你喜歡吃芒果千層嗎?我很少見你吃甜食的。想吃嗎?我們?nèi)ベI!”桑寧皺眉,“他記錯了,喜歡吃芒果千層的不是我。”許維文,“可是……”桑寧深吸了一口氣,扭過身站在許維文面前,“你絲毫都不關(guān)心我今天在包廂里遭遇了什么嗎?”許維文有些羞愧,中匯的項目談成了,睿通不僅有救了,還能大賺一筆,他……他只是太興奮了!他糯糯開口:“阿寧你放心,剛才傅總也說了,會處理他的……”桑寧覺得肺都要氣炸了,她指著自己的裙子和襪子,還有脖子手腕青紫的痕跡,“傅總傅總!許維文,我今天差點在包廂里被人弓雖奸,你就一點不在意嗎?”“阿寧我沒有……”桑寧忽然想起四年前宋淮和她分手的時候,悲從中來,她帶著哭腔開口:“如果今天想要弓雖奸我的是傅承岳,中匯這個合同你還會簽嗎?”許維文愣住了。就在這時,遠(yuǎn)處一輛黑色豪華轎車在他們身邊緩緩?fù)O隆W蠛笈诺能嚧氨粨u下,露出一張極英俊的臉。“桑小姐……這是生氣了?”許維文趕緊賠笑道,“傅總見笑了,女孩子嘛,發(fā)脾氣常有的……”傅承岳看了桑寧一眼,笑了笑,“要好好哄。”桑寧瞪著他,他恍若未覺得,抬手?jǐn)[了擺,算作道別,神態(tài)溫和有禮,舉止得體矜貴,配上他這張完美無缺的臉,許維文不禁感嘆,人和人,有時候確實不能比的,也比不了。晚上桑寧發(fā)了一夜的燒,女兒小月亮在旁非常緊張,不停的嘟起粉嘟嘟的小嘴在桑寧額頭呼呼。小月亮覺得多呼呼媽媽就不會這么燙了。早上她強撐著精神把小月亮送去了幼兒園,順路去藥店買了藥便回了家。去廚房吃了藥,然后準(zhǔn)備去陽臺收衣服,許維文前天換下的襯衫沒帶走,她順手就洗了,到現(xiàn)在都還掛在陽臺。正忙著,門鈴響了。打開大門,看見的卻是傅承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