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明天去法國,現在來跟我道別的嗎?”林頌音看著來人,問話的聲音還帶著運動后的倦怠,音量也比平常小上許多。 柏澤清站在門口,對她的這個姿勢還有問題始料未及,過了幾秒也只是簡單地說:“不是,結束了嗎?” 林頌音遲鈍地點了點頭,帶著一臉的疑問回答他:“結束了,但我還要去換下衣服。” 看來他找自己有別的事情?總不會是這個點還要送她去上其他課吧…… “你不要告訴我,你專門來這里就是為了送我去上別的課我下午還有別的安排,我不要……” 林頌音今早被安排去學高爾夫,她在這之前從沒接觸過高爾夫,一開始也很有興趣,只是現在,她胳膊的肌肉在隱隱作痛。 “不是,到車上再說。”柏澤清依舊站姿筆挺地立在那里,面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。 “那好吧。” 林頌音換好衣服出來,雙手摸了摸臉,試圖給自己因為運動還在發燙的臉降溫。 怎么變有錢以后的日子更是狼狽了? 和教她形體的老師打完招呼以后,林頌音跟著柏澤清往出口走。 林頌音來的這家私人舞蹈室在商廈的五層,下樓的手扶電梯對面就是電影院。 林頌音很久沒有看過電影,于是往那里一瞟,離她最近一部的海報看起來很有質感,不過這部好像并不是最近上映的,只是單純地放在影院外展示而已。 林頌音好奇心重,隨手搜了一下電影的影評。 柏澤清走到手扶梯前,明顯地感覺到身后林頌音的腳步放緩。 他回過頭,就看到她原本還算尋常的表情被一種嫌惡代替。 “你在做什么,扶好。”柏澤清不知道她這時的不快又來自誰,總不會是他。 他的本意是提醒林頌音不要在扶梯上看手機,但落在林頌音的耳朵里,只以為柏澤清在好奇她在做什么。 “我在搜那部電影的影評。”林頌音依然維持著不太滿意的表情。 商場很吵,她見自己和柏澤清離得稍微有些遠,他可能根本聽不見自己說話,于是又下了一個臺階,和柏澤清上下兩節挨著,只是這樣站著,好像還是他高上一點,明明她也有一米六五的。 “你怎么這么高?你是不是不止一米八五?”林頌音瞟了他一眼后問道,但是對答案并不好奇。 柏澤清微微回過頭,就看到她的腦袋頭很自然地向自己探了探。 商場的暖氣打得很足,即使是這樣,柏澤清也能感覺到耳邊傳來的溫熱的風。 他將頭不著痕跡地往右側偏了偏,林頌音并沒有發現他細微的動作,只是下一秒,她也跟著他往右邊湊了湊。 柏澤清治只好認命地在原地站定。 “你說,為什么電影總是很愛拍男人出軌呢?還說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