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都是各玩各的。”坐進車內,林頌音舒適地靠在椅子上,折騰了一天,她終于可以休息了。 “你是想說開放式婚姻?”柏澤清側頭瞥她一眼,又收回目光。 “對,所以你以后也會那樣嗎?不要說什么不會預設之類的話。” “不。” 如果有一天,他選擇了婚姻,他會選擇忠于對方。但人只能要求自己,無法約束別人。 “所以,就算你老婆愛上別的男人,你也不會傷心生氣咯。” “……你好像很希望我被人背叛。”柏澤清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到現在。 “你真奇怪,”林頌音一臉困惑地注視他,“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,老婆出軌可以理解,你是有綠帽癖嗎?” 林頌音說到最后變得小聲,想起自己看過的一些電影。 “你知不知道,一般像你這樣無欲無求的人呢,在懸疑電影里都是大大大反派,表面看起來是無害的冰山,但是其實骨子里都壞得很。” 柏澤清聽她說到后面,越說越離譜… “好了,不要對我有那么多的好奇心。” “我對你才不好奇!你整天就跟我的監護人一樣,誰要好奇你。”林頌音像是貓咪被踩到了尾巴,瞬間靠回椅背上,她只是每天除了接觸各種各樣的老師,好久沒有和人聊天了。 “等你爸爸回來,你就不必忍受我了。”柏澤清輕描淡寫地說道。 “誰說的?你不是要去法國?我馬上就不用忍受你了。”林頌音說,“對了,你還沒說,你今天來這里干嗎呢?” 柏澤清這時才想起,他今天出現在林頌音面前的目的。 “來通知你一個不幸的消息,短期內,你似乎擺脫不了我了。”柏澤清將車發動,一臉平靜地說,“你父親的意思是,你最好跟著我去法國。” 林頌音本來還靠在椅背上,還想找一下柏澤清車上那個自動按摩的按鈕,聞言連忙轉頭望向他。 “啊?他要我跟你去法國嗎?為什么?” 柏澤清開著車,直視著前方,想起昨晚他曾給易競打電話。 柏澤清母親的生日在12月18日,她最喜歡的畫家愛德華·馬奈的畫作將在12月7日于法國里昂進行拍賣。 柏澤清很早就計劃拍下一幅畫,作為生日禮物送給她。 再加上,柏澤清大學幾年都是在法國度過,他有段時間沒有再去那里,難得有假期,他想在那里待上一周。 柏澤清在給易競打這通電話之前,自認為已經做了他能做的一切。即便他接下來不在江市,柏澤清也已經提前為林頌音安排好了各項事宜,這似乎無從指摘。 只是柏澤清在電話里剛剛提出他即將去法國待上一陣的事,就聽到易競靜默了幾秒后,才開口。 “你阿姨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