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鈴—”我按響了周時雨家的門鈴,與往常不同,她沒有馬上開門。
過了一小會兒,門才從里面緩緩打開。
她的眼角微紅,還有未干的淚痕。
好吧,我沒猜錯,周時雨,你又哭了。
“小雪!
你又不聽話了,為什么不打傘,感冒了怎么辦。”
她眉頭微皺,把還在思緒中的我拽進了家里,又拍落了我身上的雪。
周時雨大我兩歲,一首叫我小雪,在16歲以前,我也一首叫她姐姐。
只是情竇初開以后,我不愿意再叫她姐姐。
我低頭蹭了蹭她的肩膀,“打傘太麻煩,我想快點見到你。”
很溫暖,很安心。
“……”她有些無奈“你,唉。
我又不會跑,你身體一首都不好,外面天冷,又淋了一路雪。
算了,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。”
說著,她突然想到了什么,跑進了廚房,讓我自己在家里晃悠。
我很熟悉這里,閉著眼睛都知道哪兒是哪兒。
不過,廚房?
周時雨從來都不會做飯,去廚房做什么?
不會炸吧。
正想著,不小心晃到她房間了。
嗯,還是一樣整齊。
西處看看間,我的注意力被她的桌面吸引了。
她的桌面一首都很整潔,一般用過就重新規整好,不會有東西。
可今天不一樣。
她的書桌上有張紙,上面整整齊齊地寫了很多字,紙上放了一根黑色簽字筆,筆帽沒有完全扣上,應該還沒有寫完。
紙上還有幾道被浸濕的痕跡,大概是她的淚痕。
剛剛沒有馬上開門,就是這個原因了。
紙里寫了什么?
不知道。
好奇心讓我想看,但道德不允許。
雖然即便我看了她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