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上山五年,都快要忘了女人是啥滋味,瞧這幾小娘子長得真水靈,送去養尸谷可惜了,倘若能帶回去,豈不妙哉......”聽到肥胖道人所言,同樣走在前頭的另一個道人,眉頭不禁一皺。
他的面容要老成許多,眼力還尤為毒辣。
看到才入山門幾個年頭的師弟,那一副極為猥瑣的豬哥相,這個中年道人心中,便猜出了個七七八八。
不由暗罵:“蠢貨!”
此等食五谷雜糧的凡間女子,與修道界的女修相比,可謂是天壤之別。
一個是糟粕,一個是細糠!
況且私自扣下送入養尸谷的“人牲”,那可不是小事。
倘若日后被長老發現,自己作為領隊,必然會因此受到牽連......越想越是后怕,中年道人破口罵道:“娘西皮的,師弟若是真不怕死,大可以現在就把事情給辦了,只不過嘛......”頓了一頓,語氣在赫然之間,變得神秘莫測起來。
“聽內門的師兄說了,在這些人當中,可是有一個身染瘴毒的,千萬不要是她啊,否則的話......嘿嘿。”
瘴......瘴毒?!
此話一出,肥道人當即就被嚇得,那是一個渾身的橫肉亂顫。
可奈何賊心不死,他半信半疑的問:“師兄不會誑我的吧,這凡人又如何可能會身染瘴毒?”
我特么......怎么知道!
對這么樣的一個問題,不單是中年道人不知道,便是連那位內門師兄,也同樣是不知道。
否則的話,也不會拿來做談資了。
但念及自己身為師兄的身份,無論如何,都不能在師弟前落下面子。
于是乎,中年道人開始神神叨叨的念道:“正所謂一種米養百種人,染上瘴毒又有何奇怪,畢竟這些人......之所以被叫做人牲,還不都是因為身上染了病,不可用于血祭,而是送給養尸谷的老祖宗們,當做如同牛羊般的血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