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。
俊男靚女,天作之合。
我給他打過一通電話,是蘇曼曼接的。
“姿姐……言哥在洗澡呢……”
電話里傳出女聲,甜膩發嗲。
聽到那話一瞬間,我便掛斷了。
雖然早就料到,但還是心如刀絞,淚水滑過臉頰。
經過這幾天,我已經心灰意冷。
有些事情,糾糾纏纏,早就該做個了斷了。
奶奶出院的那天,秦鶴安來接我們。
“許叔,我來提就行?!彼舆^我爸手上的東西,扶著奶奶坐進車里。
“好久不見小安,倒是越發帥氣了。”許父拍了拍秦鶴安的肩膀。
高中時秦鶴安來我家吃過幾次飯。
我爸那時候便對他贊許有加。
如今無人不知秦之言和蘇曼曼的事情,甚至有人直言,他們才是真正的金童玉女,我是仗勢欺人,橫刀奪愛的惡毒女人。
書房里,我拿著擬好的離婚協議書給我爸過目。
“決定好了嗎?”許父取下眼鏡,眼神中滿是慈愛,直言道,“秦之言這次,是有些過分了?!?/p>
我沒有反駁。
問出了心中多年的疑惑。
“爸,秦之言當年娶我,是自愿的嗎?”
結婚后這幾年,秦氏集團日益壯大。
但是在我們婚前,秦氏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企業,而我父親,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,也算是小有名氣的人。
許父沉默了一會兒,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,他開口了。
“是自愿的,只是當年秦氏危機……我暗示過他我們家的人脈……”
一切都明了了。
是自愿,被自愿。
這么多年,秦之言都在怨我……
我以為真的是父親強迫他娶我。
可是,我只是他權衡利弊的結果。
秦之言,一邊享受與我結婚帶來的便利,一邊厭棄我。
事已至此,我與他糾纏了這么多年,也該放下了。
8
我拿著文件袋走進書房。
秦之言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冷嘲熱諷,“戲演夠了,終于舍得回來了?”
我為了照顧奶奶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