煩。
每次看完余瑾的微信就會向我抱怨。
“晚晚,我覺得幫助別人真的太累了,這個余瑾怎么每次都找我。”
“她媽媽對她不好,她爸爸因為她是聾啞人嫌棄她,和我有什么關系。”
那時看著江野抱怨的神情,我只覺得可愛。
我溫柔的輕撫著他頭頂的軟發,便會勸他。“乖,你要是不想理她就不理她。”
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,那個曾經說余瑾厭煩的男人,卻逐漸的變成了余景的守護神。
余瑾半夜打電話過來,不管多晚,江野都會跑出去,有時候回來時身上甚至還會帶著傷。
我那時便勸過江野不要去管余瑾。
救贖這種事,若是沒有強大內心,反倒會被拽進無底的深淵。
可沒想到江野卻直接向我發了脾氣。
“不管,怎么不管,你知道余瑾有多可憐嗎?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,是個正常人。”
那是我第一次被江野戳痛。
雖然江野第一時間向我道了歉。
可我心里卻隱隱有種感覺,江野變了。
直到某天,我心血來潮去聾啞社團接江野。
卻看見平日里只會埋在我懷里撒嬌的男人,卻像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擋在了余瑾的面前,不讓余瑾的酒鬼父親帶余瑾去酒吧里面陪酒。
而也就是那次,我便知道我和江野或許走不長了。
就在我矗立在原地發楞的時候,看完微信的江野,有些驚慌的看向了我。
“那個,晚晚,余瑾說,明天她媽媽要來看她的婚房。”
“所以,她想麻煩你今晚便搬出去。”
我微微的一愣。
江野著急忙慌的便比劃道:
“你聽我說,晚晚,等我和余瑾辦了婚禮,你就可以搬回來。”
“你先去你媽媽家,或者是住幾天賓館。”
我看著他的神情,只平靜的拍了拍他的手背。
“江野,你不用如此,我和你已經離婚了,我本來就該搬出去的。”
江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
他又如同往日的摸樣,將腦袋擱到了我的肩膀上。
“晚晚,雖然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