鬢邊的海棠,嬌嬌俏俏的沖我走過來。
“師姐,你這么快就來了?剛才師兄還同我打賭,你到什么時候才肯來求師兄回洞府呢。”
元逢將自己手中的花瓣隨意的丟在地上,緩步向我走來。
剛才還微笑的他已經(jīng)緊緊的皺起了眉頭。
“你來宗門干什么?別以為你幾句道歉,我就會回家?!?/p>
那一副理所當然等著我道歉的模樣,叫我作嘔。
“是師父喚我來的?!?/p>
元逢并不相信我的理由,只覺得我來到宗門都是為了尋他。
“罷了?!?/p>
他走到了我身旁,忽然執(zhí)起了我的手。
“你都拿師父做擋箭牌了,我若是再不回去,恐怕明日我就要被師父罰了吧?!?/p>
我甩開他的手,用巾帕擦了擦自己的手指。
“少自作多情好嗎?”
我側身繼續(xù)朝師父的房間走去,與他拉開了距離。
一個術法閃過,我狼狽的跌倒在地上。
舊傷未愈,我又吐出了一口鮮血。
元逢忽然緊張的上前,將我抱在懷中。
“容華,我只是想攔你,沒想傷你…”
“去后山,我為你療傷…”
我痛的說不出一句話,身子微微的顫抖著,只能任由他動作。
他將我攔腰抱起就往后山走去,可剛邁開步子,就聽見清憐痛呼一聲。
他又將我放到長廊下,轉身朝著清憐走去。
“師妹,傷到哪了?”
清憐捂著自己的胸口,臉色蒼白。
“師兄,你別管我,我是從小到大的心悸又犯了而已?!?/p>
一聽這話,元逢立馬緊張的為清憐輸送著靈力。
“好些了嗎?”
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摟著,就像是在調(diào)情。
我明白,元逢不會再管我了。
元逢回頭看了看我,似乎是在考慮要救哪個人。
一息之間,元逢就放棄了我。
他抱著清憐,匆匆的向前走去。
風將他的話帶入了我的耳中。
“清憐這是心悸之癥,你在此處等著我,我等會來送你去后山。”
我痛苦的捂住胸口,打開傳音符,喚了師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