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知道懂事多燒幾柱香?!?/p>
這語氣也不知道是在埋怨誰。
三天之限還沒有到,神并不能無所顧忌地出現在現世。
“等等!”
我抓住他逐漸消失的最后一根頭發絲,朝著他喊,
“告訴我是什么意思?”
他視線從我頭里攥住的頭發絲,移到我的臉。
一瞬的對視,他眸光如同盛夏夜晚的流星,劃破夜空,又迅速隱沒在黑暗中。
“……男人的統治者?!?/p>
一聲喟嘆,他的聲音像是風,終于消散在空氣里。
他說,仙女座的意思,是男人的統治者。
她活下來了。
我的心里一下澎湃又洶涌,好像重新充滿力量。
“卓小姐怎么一個人在這兒!”
發現我的人,是厲邢的下屬。
看我滿臉淚痕,手腳冰涼,他無所適從,
“您、您這是怎么了?”
下屬嚇得聲音都變調了。
畢竟上一次看到我哭,厲邢震怒,鳳城整個山搖地動。
不少人跟著受罪,哪怕是想到,也毛骨悚然,他們最怕的就是看到我哭。
可這一次,情況實在詭異:
我在中庭坐了那么久,自己哭的稀里嘩啦,整個人身體卻是干的。
身上連一滴雨都沒有淋到。
脖子上的項鏈卻詭異得自己斷開。
眼看半個小海島裂了,下屬也裂了。
反倒是厲邢瞥了一眼斷掉的項鏈,皺著眉毛什么也沒說。
畢竟他們這次祭祖不太成功:
香都燒完了,磕了好多頭,老祖宗也沒有絲毫要出現的意思。
那么多鳳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,有那么多身家性命、動不動上億的生意問題請教,老祖宗一個人都沒理會。
“太奇怪了?!?/p>
厲邢喃喃自語。
當天晚上,在屋子里坐到深夜,厲邢也沒有回來。
我整理出家里與兩人相關的物件:
年少時為了攻略他寫的幾十封情書、兩個人看的第一場電影票、他送我的第一朵花做的書簽、一起去旅行的相冊……
構成整個青梅竹馬的林林總總,整整兩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