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羞憤的滿臉通紅,拼命掙扎,“裴肅,這是大街,你就這么想讓我羞憤致死嗎?”
誰知他開口的話讓我如墜冰窟。
“慕南枝,你天天混跡街市吆喝賣豆腐,早就不清白了,如今又在裝什么?”
我看著他冰冷的眼神,只覺得心被刺的幾乎要疼暈。
我此刻身上只剩下單薄的衣衫,而他手中拿著上好狐裘溫柔的給秦嬌嬌披上。
“乖,天氣寒涼,別凍著了?!?/p>
這一幕再次刺傷了我的雙眼。
看著地上的白狐披肩不禁讓我想起從前。
那年冬天特別寒冷,我被凍的裹著破被子瑟瑟發(fā)抖。
他為了我,寒冬臘月跑上山,不要命似的為我獵了一條白狐做披肩。
他被凍的渾身僵硬滾下山坡,手上還死死抱著白狐。
他說,“以后做了官,一定不會(huì)再讓給我挨凍,要給我買一個(gè)大大狐裘做的大氅?!?/p>
如今看著秦嬌嬌身上的白狐大氅。
是買了,只是不是為我。
嬤嬤的手還在我身上游走,周邊已經(jīng)有人不斷議論。
秦嬌嬌開口,“這個(gè)不守婦道的女人,在新科探花的還未高中時(shí),就看中了他的才干,一直癡纏,但是裴郎不喜歡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沒有理睬?!?/p>
“誰知這個(gè)女人這么不要臉,聽說裴郎高中,又不要臉的尋來,污蔑裴郎說跟他有婚約,簡直可笑。”
周邊議論紛紛,眼神也從開始的可憐變成指責(zé)。
“真是不要臉,你看她那副樣子,一看就浪蕩慣了,探花郎怎么會(huì)看上他,真是癡人說夢。”
“就是,一件破衣裳,還想跟秦小姐比,簡直不要臉。”
“還真當(dāng)東京是她那鄉(xiāng)下,癡纏兩下就能讓探花郎娶她,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,真是不要命了?!?/p>
眼看我的衣裳就要被撕碎,臉面丟盡,我急忙開口,“婚書我放在別的地方了,你如果今天還要這么羞辱我,我就當(dāng)眾撞死在這,我看別人該這么議論你這個(gè)探花郎?!?/p>
裴肅怒氣沖沖的讓人住手,“慕南枝,你還真是心機(jī)深沉?!?/p>
“你說,到底要怎么樣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