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他們呼吸交纏之間,柳如煙心被狠狠的刺痛,好像自己才是那個多余的人。
緊接著,裴斯年就抱著將人送進了急救室。
出來時,他才終于看到不遠處的柳如煙。
裴斯年神色猛地一變,下一秒,快步朝她走去:如煙?你怎么在這兒?
我......怎么在這兒?
這話難道不是我來問他嗎?
裴斯年看到我,立馬走上前,如煙,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?
你是身體不舒服嗎,醫院里病毒多,要是感染了怎么辦?
柳如煙藏起手里的診斷單,不想被他看到,反問裴斯年。
這些天,你都在陪她嗎?
裴斯年瞳孔一震,似乎不敢相信柳如煙會這么直接了當。
他當即否認。
如煙,我只是不想讓她輕易得逞,她死就死了。
可她欠你的,我不能就這么算了。
是欠我的還不完?還是根本就舍不得放她走?
裴斯年剛想上前抱抱她,卻被醫生焦急的聲音叫走。
誰是江芷若的家屬?
這兒這兒!
裴斯年著急地舉著手,下一秒,又好像意識到自己反應過了頭。
他輕了輕嗓,拉起柳如煙冰冷的雙手。
你看你,手這么冰涼,是不是又喝冰的了?
再不聽話,身體弄垮了怎么辦?
我讓司機送你回去,到家多喝熱水。
多喝熱水?
裴斯年留下一句話,就急匆匆地離開了。
回到家,柳如煙一個人靜靜地躺在沙發上。
看了眼自己的診斷清單。
想起她剛來裴家的時候,每次痛經,裴斯年都會提前幫她買好止疼藥,備好她愛吃的東西。
他還叮囑柳如煙,喝熱水沒有用。
吃藥才是有效的,記得吃藥。
他卻只叫她多喝熱水。
那晚,柳如煙做了一個夢。
夢里,她剛進入裴家。
裴斯年第一次帶她見江芷若的時候,將她倆的手握在一起。
若若,這是如煙,以后她也是你的妹妹了。
照顧好她。
而裴斯年剛轉身離去,江芷若就跟著如煙進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