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包了一整個酒店。
在零點到來的時候,結果把我推上了臺。
盡管我多次說了,現在胎兒月份大,醫生建議少動,靜養。
他還是聽不進去。
“國外的女人懷胎八個月照樣又唱又跳,你只需要動幾下而已,有什么難的?”
我緊咬著下唇,遲遲沒有動作。
我是個舞蹈演員,確實會跳舞。
可現在懷孕八個月了,我連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的。
怎么可能熱舞?
02
我沒有動,許暗更著急了。
“鐘藝,你搞什么鬼?大家都看著你呢,你讓我這個老板的臉往哪放?”
我迫不得已,剛邁開步子,就摔倒在地。
“嘭!”
我整個人摔在舞臺中央,渾圓的身體像穿了玩偶服一樣滑稽。
不少人都投來嘲笑的目光,竊竊私語。
“老板娘不是自取其辱嗎,沒看到許總一雙眼珠子都粘江晚晚身上了,哪有她爭寵的地方。”
“一個愿打一個愿挨,老公讓她挺著大肚子來給小蜜跳舞,她不也眼巴巴來了。”
尾椎受到重創,疼得發麻。
腿部也抽筋得沒法動彈。
但更疼的是我的心。
原來許暗讓我跳舞并不是所謂的犒勞員工,只是為了哄江晚晚開心。
這一刻,全場的燈光照耀在我身上。
這更像是無聲的巴掌,我的尊嚴被打得啪啪作響。
可我顧不上這些,我的肚子受到重創,疼得我冷汗直流。
我一邊捂著肚子,一邊朝許暗揮手。
“老公,我肚子好疼,送我去醫院。”
可先上臺的,卻是江晚晚。
她在側臺看完了整場好戲,沒有一絲一毫的動作。
卻在我喊許暗的時候,站上來了。
“鐘藝姐,你不想跳舞直說就好了,何必要拿自己的孩子做戲?萬一真有個好歹,你后悔都來不及。”
許暗聽到這句話,停在了原地。
他總是無條件相信江晚晚,現在也認為我在無理取鬧。
我剛想說話,身下突然有一股暖流涌出來。
江晚晚驚呼出聲,好似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