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得比小三都憋屈。
也許是我不回復,讓她感受到了挫敗。
她一直不間斷發(fā)來消息。
“失去孩子很痛苦吧,好可惜,聽說你以后都不能做媽媽了。”
“不過那個孩子也是幸運的,不然生下來了也是被親爹嫌棄的野種,死了也算解脫了。”
孩子?她怎么知道孩子沒了,許暗都不知道。
她那時候還在住院,竟然比許暗消息都靈通?
只有一種可能。
我撥打了江晚晚的電話。
“舞臺是你搞的鬼?”
她笑得張揚,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。
“對啊,我就是為了警告你,別不自量力。”
在許暗看不見的地方,她從來不是柔弱的。
“你還不知道吧,你的孩子胎死腹中的時候,你老公正在我的床上哄我睡覺呢。”
“在他眼里,你和你的孩子,什么都不是。”
我的指甲嵌入掌心,疼得清醒。
“你根本就沒有暈血,就不擔心我告訴許暗嗎?他要是知道了……”
我還沒說完,就被她打斷了。
“—他要是知道了,會更加心疼我。那天晚上我就告訴他了,你知道他怎么說的嗎?他說幸好我沒事,幸好只是鬧著玩的,不然他擔心死了。”
她囂張的語氣不斷傳入我的耳朵。
可我腦海里一遍遍回憶的,是許暗淡漠又決絕的眼神。
原來我的孩子在他眼里,比不上江晚晚一根汗毛。
“你千不該萬不該動我的孩子。”
“江晚晚,你不得好死。”
我全身脫力,靠在墻上才勉強支撐自己不倒下去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許暗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。
語氣冷得掉渣。
他總是在江晚晚需要的時候,恰如其分地出現(xiàn)。
可對我來說,卻像夢魘一樣。
幸好,我今天就要離開這個惡心的牢籠了。
“許暗,這樣的游戲挺沒意思的,我以后就不奉陪了。”
我掛掉了電話,把行李抬上車的時候,許暗突然回來了。
他像是著急趕來的,額頭上還有薄薄一層汗。